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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研究Neo-pagan跟的路上,薩滿算是旁邊的另一條路,我從來不是很有興趣,意外的嘗試薩滿神祕得不得了、最主要的行為「Journey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

兩天下午,Susan分別講解如何去Upper World和Lower World行旅,兩天我都聽到打瞌睡。我們所做的練習分別是:

1. 到Lower World去找一位動物靈魂
2. 到Lower World去找動物靈魂替他人問卜
3. 到Upper World去找一位人形老師,向他問卜或請他療癒
4. 到Lower World為別人找回失去的Power animal(力量動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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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到Lower World去找一位動物靈魂

行旅是進入「Shamanic state of consciousness」去「contact with spirits.」
行旅是「有目的性的去一個地方」(Going somewhere with an intention.)。這應該是行旅最主要的規則。
用我自己的話來說,行旅是在腦內想像去個地方做些事。微妙的差別是,那種半放鬆的狀態,似乎可以讓腦海影像自行發生,跟主觀的去想像又有點不同。
行旅的方法是選一個起點(Point of Departure),那起點必須是自己去過的現實中的地方,然後念著一開始的目的,全身全心放開去。
行旅不是往上去Upper World,就是往下去Lower World。上層的人形靈魂比較多,下層的動物靈魂比較多。不要水平在Middle World行旅,因為Middle World是眾生受苦的領域,這裡的靈魂不見得會對我們有幫助。
行旅通常在黑暗中,伴隨改變意識狀態的鼓聲,閉眼進行。

這些,都在我打瞌睡的時候講的,所以都沒聽到,因此第一次嘗試Journeying就做錯了。

我把會場外面的灣邊景象達利化想成起點,從長著尾巴在海灘上爬行的樹洞往下去,然後進到了另一個夜晚的海邊,沿岸伸出陡峭懸崖、上面有座城堡。海岸上一隻狐狸等著我,帶我往案後的小森林、又言海岸跑遠,跑經人類從古到今的村落城市演變,最後從現代建築跳進海浬,然後爬上懸崖的城堡。我怪狐狸都不講話,他說「你一定要我講話嗎?」我們跳到海浬,被噁心和恐怖圍繞,肢體,蛆蟲,怪物等等。我一邊想像一邊搞不清自己會不會被怪物撕碎,會不會疼痛受傷。然後狐狸在海浬捲成一個毛球,像發光的月亮太陽。最後callback 鼓聲急想,我試著沿路回到白天的海灣邊。

結束之後兩人一組分享,跟我配對的Crystal告訴我,「你好像沒選對起點,要選現實中而且熟悉的地方,而且一定要往下到下層世界,聽起來你好像在Middle World裡行旅的樣子。」

 

2. 到Lower World去找動物靈魂替他人問卜

上午練習過用石頭做占卜,接下來要為別人做占卜。根據核心薩滿的說法,上層和下層世界的靈都是「compassionate spirits」,只希望為靈魂療癒,我不曉得這是不是等同於無盡的善意,但總之我們如果請靈幫我們做利他的事情,他們會很高興。所以這次來利他為別人問卜。但規則是,為別人問卜一定要獲得對方言語上的同意。

我們二人一組配對,我為我的組員O問:「如何成為更有效的薩滿靈療師?」

行旅到底怎麼一回事我還是充滿疑惑,我選了曾去旅行過的一棵大樹樁作為起點,由於要試著有意識的想像、又要盡量放空,我實在搞不清怎樣才算有在「Journey」。反正在有意無意之間,我竟然是進到一個居家室內的畫面,而且面前是一支我不是很喜歡的貓,就是那種白白褐褐的花貓,臉胖胖眼瞇瞇,就是一副不屑的樣子。我問他問題,他側身說:「你知道我不吃魚嗎?」我道歉說抱歉大概是我有刻板印象。然後我們衝上一片樹林的頂端,像大毛毯,一支大兔子加入我們,也不怎麼說話。我問他問題,他後來屁股對我(我很喜歡兔子屁股)說:「你都只能看見我的背面,因為我的正面對你來說太複雜了。」兩個傢伙都說:「I'm always here.」

要如何跟組員分享這些訊息又是個挑戰。老師說,行旅中所有的話語影像經歷,都是問卜的答案,但是是在只有行旅者本人能夠懂的語言。所以我得分辨,該向問卜者描述到什麼細節,或用什麼方式解釋我的經歷。

行旅後我是很沮喪的,因為覺得我的經歷一點用都沒有,都沒回答到問題,而且動物們都不說話(我也想像不出他們可以說什麼!如果他們的話是由我想像而成的話)所以我抽象的告訴O:「我意外的在一個屋子裡見到一隻貓,我們講了一些乖於刻板印象的話題,然後他說I'm always here。後來我們變成到了室外,跑上樹海,有隻兔子來了,她也說I'm always here。然後他背對我,說你只看得到我的背後,因為面對正面比較複雜。我想兔子的意思是說要面對複雜吧。」我們稍微交換討論了一下,心懷歉意都是一些抽象的概念,好像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大道理,沒啥意義。

意外的是,分享完後O隨口問:「我有興趣你剛剛說的刻板印象是什麼?」我告訴他貓說了他不吃魚這件事。我覺得這一點用都沒有所以就略過了。想不到O眼睛一亮,接話說「所以不應該被刻板印象限制!」她自己悟道般的解釋,她看起來就很正常,不像人家眼中的薩滿,她因此感到很沒自信,覺得自己所做的療癒效果不好。「也許這是告訴我,不要硬把自己塞進人家刻板印象的模子裡!」我們很興奮,覺得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訊息。

她給我的訊息我也是有點客氣的感謝接受,但倒沒有像他那樣正中紅心覺得開心有用的感覺。她遇到的動物告訴他:「Focus on the education you need for accomplishing your goals in the field that is your heart's desire.」然後X光照牙齒的畫面一直反覆出現。也許我太過自以為那是老生常談,沒辦法很真誠的接受她為我取得的訊息。我常常把事情想得抽象化、做成結論,而忽略實際的意義。不曉得這是不是我該改進的一個地方。

 

3. 到Upper World去找一位人形老師,向他問卜或請他療癒

往上層世界去,會需要穿過一層膜之類的東西,遭受一點點阻礙才上得去。上去之後,找人形的靈,問他:「你是我的老師嗎?」如果不是,就找個方式再往上走一層,再去找個人行的靈,問他:「你是我的老師嗎?」找到老師之後,可以向他問卜,或請他為自己做某種療癒(healing)。Callback鼓聲響起時,必須沿著原路回頭,越清楚越好,容易之後再來找那位老師。

老師出了這道題目之後,我的反應很像不想面對考試的學生。Journey對我來說就是模稜兩可的畫面。我可以想像這樣,也可以想像那樣,總是看不出眼前的細節是什麼,總是沒什麼強烈的畫面或訊息,更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想像意志。總之是充滿懷疑。

一開始我仍是朦朦朧朧好像有去哪裡又好像沒去哪裡,結果,我遇到的人形老師,是我畫的人。是我四年前畫的一張圖,裡面的兩隻小女孩。比起昨天得不到任何對話,那女孩不但跟我對話,而且踏實的圍繞著我問的問題:「我該拿哪樣事情賺錢好?」她開始拿水果雜耍:「我是農家女兒,但我真正喜歡的是表演!」「這跟賺錢的關係是什麼?」「你看,我活在真空裡。我沒有觀眾,沒有鄰居,不知道我的花費是什麼,還有哪些人在從事什麼事。」因為我畫的圖裡,只有一棵樹和兩個女孩。「你意思是說,我應該增加生活環境的深度,了解錢和觀眾會在哪裡嗎?」

她還指著旁邊的女孩:「我還有另一個我,她讓我安心,穩定。」「可是我沒有另一個我啊...」「也是你將她賦予給我的啊。所以,相信你也被賦與了讓你安心的另一個你~」「誰會賦予我另一個我勒?」

如果我常常做這些練習,會成為很棒的小說家也不一定。

當我跟O分享,她又眼睛一亮:「你昨天還說,都沒有辦法跟靈得到對話,結果今天有這麼豐富的收穫。」我舉手問Susan:「我的人形老師是我畫出來的人,這樣對嗎?」Susan睜大眼睛半開玩笑的說:「你遇到的靈是來自於創作藝術,這很好,這很薩滿,我們喜歡!哈哈。」


4. 到Lower World為別人找回失去的Power animal(力量動物)

出了這道題目之後,我更像不想面對考試的學生。雖然前一個練習結果不錯,但這回還要擔起責任,去找別人的靈。

不知是否因為這樣緊張又沒信心,我這次行旅完全徒勞而返。

這回目的是:「I'm going to the lower world to look for lowst power connection of XXX. 」要看到同一隻動物四次,那隻動物就是那人的lost power animal.

心慌意亂,下到地底一直看到不同的動物,有時是插畫動物,有時是真的動物,從蝴蝶到羊到貓,交叉來去沒有一位願意出現四次。我掙扎到最後,整個drumming完全結束才很不甘願的坐起來。但是跟我一樣毫無經驗的組員V,卻很快的就找到了我的Power Animal,而且感覺得出來她很興奮。「我很快就看到了!她秀給我看他的腳,耳朵還有尾巴,是隻巨大的兔子!她好白好亮,很漂亮的兔子。」

一切結束後隔天,我睡前在Youtube找了drumming的錄音,試著journey去找那隻兔子,但是意識片段模糊,一直睡著。

以後還是該找機會練習,不然這些就只是軼事幾則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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